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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 2003-05-17   #2
so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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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汉子抱着小女孩,回到那座小庙之中坐下,那火堆还兀自未熄。火光晃动之下,汉子细细打量这个小女孩,只见她约摸十三、四岁年纪,生的眉清目秀,明眸胜秋水,肌肤如梨花。只是脸上泪水和着灰尘,一道黑一道白的甚是好笑。火光之下,那一对点漆相似的大眼睛也在不断地上下打量着那汉子,汉子仅仅看了她一眼,便把眼光移开了。看到她身上穿的衣服,汉子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方才夜色昏暗,以为她穿的是花袄。现在才看得清楚,原来是一件素色的衣服,上边五颜六色的画着花草树木,猫狗鱼虫。还画的不伦不类,稀奇古怪的,画树的地方当真插着几片树叶,狗的尾巴也是条毛茸茸的东西,也不知是怎么弄到衣服上的。
小女孩看着汉子,笑了出来。汉子奇怪地问:“你笑什么?”小女孩指着汉子的衣服道:“你衣服上的这些红花,好像真的是用血染的么?好像啊。”汉子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那是他受伤流到衣服上的血。他说道:“这是我的血,不是花。”
小女孩象是吃了一惊,接着吃吃笑道:“你这么大的人了,还骗人。羞也不羞?”说着伸出一根手指,在汉子脸上刮了两下。汉子道:“我甚么时候骗人了。”小女孩道:“你说衣服上是你的血,你若是受了伤,怎么还能杀死恶狼呢?分明是你想穿花衣服,也不怕羞。”汉子淡淡地道:“杀死只狼又算得甚么?”小女孩张大了眼睛望着他,象是要看穿他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一样。突然说道:“你这个人好没趣哦,和我讲了这么半天话,连一下都不笑。喂,我问你,你叫甚么名字?”
汉子道:“我的朋友都叫我晓晓。”答了这句话,心中似乎又想到了甚么,呆呆地望着火堆出神。那小女孩连叫了他几声,汉子都没有听见。小女孩见他不理自己,觉得甚是没趣。突然拾起地下一块石头,向晓晓丢去。眼见石头要砸到晓晓的胸口,突见晓晓的手似乎动了动,石头已经到了他的手中。小女孩拍手大叫:“好,好,你把这接石头的本事交给我好不好?下次见到何东狮,我玩给她看,一定吓她一跳。”汉子缓缓抬头,将小女孩从上到下又仔细打量了一遍。说道:“刚刚那一手是雪山派的暗器功夫。不过学武可是个苦事情。你可吃得了苦?”小女孩连忙忙不迭的点头,看得晓晓头都晕了。
小女孩跑过来揪着晓晓的衣角,道:“你教我啦,好不好嘛?”晓晓道:“你一个女孩子,要学这些东西做甚么?”小女孩将小嘴一撅:“说来说去,你还是混赖,那我们来打个赌。我给你猜个谜,你要是猜不到就教我,好不好?你听着,在娘家金枝玉叶,在婆家骨瘦如柴,不提起还则罢了,一提起泪水涟涟。”她不等晓晓说话,先自行把谜说了出来。晓晓皱着眉头,想了半天,道:“我不知道。”小女孩高兴地跳起老高,拍手笑道:“你不许抵赖啦。”

晓晓“嗯”了一声,心道这女孩儿真是调皮。想了一想道:“好,你既要拜我为师,便听我的话,要不然我就要打你啦。”小女孩道:“你教给我打恶狼和接石头的法子,我自然听你的话。”
晓晓道:“既是如此,我便……”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一事,问道:“你的父母家人呢?你一个女孩家怎么自己在外边乱跑?”小女孩道:“我家住在好远的地方,我自己悄悄跑出来玩的。喂,你可不要和我家里人说啊。”晓晓道:“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和你家人说啊?”小女孩说道:“嗯,你终于肯问我的名字了?”说着嘻嘻嘻地笑出了声。附在晓晓耳边,悄声道:“我叫幸福的鱼面颊,这个名字好不好听?”晓晓终于忍不住笑了一笑,心道:“这名字好奇怪。”想了一想,对小女孩道:“你的名字太长了。不好记,我帮你改一个好不好?”小女孩道:“好啊,好啊。你说叫甚么好?”
晓晓微一沉吟,从怀中摸出一个玉佩来。火光下只见的那玉佩晶莹剔透,下边还有几个小坠儿。轻轻一摇,坠儿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晓晓道:“这玉佩是我从高家集得来的,我留着也无用,就送给你吧。”小女孩高兴得跳了起来,说道:“谢谢你啦。”将玉佩接在手中,翻来覆去的把玩。又小心翼翼地系在腰间。绕着火堆又蹦又跳,一串串叮叮当当的声音便远远地传了出去。
晓晓看着小女孩高兴的样子,心里一喜,伤口似乎也没有那么疼了。他缓缓站起身来,道:“你就叫叮叮当当罢,这个名字挺好听的。”
当下二人在小庙里歇息。晓晓去折了些树枝,加在火堆之上。回头看叮叮当当时,这小姑娘已经在躺在地上睡着了,脸上挂着清清的笑意,不知在作着甚么好梦。自己又打坐了一忽儿,觉得有些累了,便靠在墙上,不知不觉地便睡了。

晓晓一觉醒来,已经天近正午。他爬起身来,却不见了叮叮当当。他也不以为意,自己提了长剑,出了小庙,沿大路去了。刚走出几十步,只听的身后叮叮当当做响,一个清脆的声音叫道:“你怎么不管我就一个人走了?”正是叮叮当当追了上来。原来叮叮当当早晨起来,见晓晓未醒,便悄悄躲在庙门后,想吓他一吓。谁知晓晓根本不去理她,自己讨了好大没趣,看见晓晓上路了,便追了上来。心中盘算着怎么捉弄他一下,好出这口气。
两人行了一程,只见得前面现出好大一片芦苇塘,又远远望见旌旗招展。叮叮当当突然道:“你上哪里去啊?”晓晓答道:“我是梁山的人,现在要回梁山去。”叮叮当当问道:“梁山是甚么地方?那里有甚么好玩的?”晓晓指着前面的那一大片芦苇道:“那里便是梁山泊了。水泊梁山是现下第一大的帮派,勇冠军寨主和手下弟兄们在那里匡扶正义,替天行道。山寨里都是好弟兄,可不是甚么玩的地方。”叮叮当当听了,撅起小嘴不高兴地道:“那我要是和你一起去了,每天闲的无事,闷也要闷死啦。”晓晓心道:“这话倒也不假,这女娃娃调皮好动,要是上得山寨,闲中生事,恐怕勇寨主不喜。”一念至此,心中却没了计较。
正思量间,两人已行至芦苇塘边。突见一爿小店,店前插着青梨花旗,上写一个斗大的“酒”字。二人在店门前停下脚步,只听得店内有人讲话。
一个女子的声音笑道:“重礼至此,何以克当?麻雀姊姊太客气了。”这声音虽不清脆,却有若花香扑鼻,月色泻地般,令人感到温柔可亲。只听得另一个女子声音答道:“敝上闻得梁山映儿女侠不幸遭人暗算,心急如焚,苦于自己分身乏术,特着婢子来献上人参果三枚。只盼映女侠能早日康复,尽除天下宵小,足慰敝上平生之愿。”
晓晓听到这里,不由得“啊”了一声。那温柔的声音道:“外边是哪一路的朋友路过梁山?如蒙不弃,便由小妹作东,同饮一杯如何?”晓晓答道:“是我。”携了叮叮当当的手,推门进屋。
只见屋内一张酒桌旁坐了两个女子,见得有人进屋来,两人都站起身来相迎。东首的女子身型高挑,身着华服,皮肤白皙。头上束了一只金钗,长发垂至腰间,五官生的甚是秀美。西首的女子略矮,却是一身朴素打扮,眉宇之间却透着一股不让须眉的傲气。那东首美女抱拳笑道:“原来是晓晓兄弟。快坐,来来来,我给你们引见引见。”晓晓抱拳还礼道:“依蝶姊姊一向可好?”依蝶笑道:“好,好。”顿了一顿,指着西首的女子道:“这位是血花宫的管家,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麻雀女侠。”晓晓连忙施礼道:“久仰,久仰……”一言未尽,只见旁边的叮叮当当已经笑弯了腰。
自从进得屋来,叮叮当当一双好奇的大眼睛一直在不断地四处打量着。突然间听的有人居然名字叫麻雀,这等事可是前所未闻,不由得笑出声来。依蝶皱了皱眉头,道:“这位小姑娘是……”那麻雀却是涵养甚好,脸上并无怒色。晓晓忙道:“她叫叮叮当当,是我新收的徒儿。”
晓晓对叮叮当当道:“你怎么这样没有礼貌?快去见过依蝶师叔和麻雀女侠。”叮叮当当对着晓晓吐了吐舌头,对着依蝶行了个礼道:“师叔好!”又对着麻雀笑了笑道:“麻雀姊姊好。”说着不由得又笑了出来。依蝶也微笑道:“这么一会儿,我就成了麻雀姊姊的长辈啦。”说着几人相对大笑。
晓晓对二人问道:“方才听说映儿受伤,可是怎么回事?”依蝶道:“映儿姊姊在开封城遭人暗算,身负重伤。”晓晓惊讶地“啊”了一声,问道:“是甚么人这样大胆?”麻雀回答:“听说是六扇门的人……”晓晓正待再问,忽听的“嗖”的一声长响。叮叮当当吓了一跳,问道:“这是甚么声响?”依蝶笑道:“勇寨主派人来接大伙了。这便是山寨里响箭的声响,通知我们上船的。”
当下几人出了酒店,来至店后一座水亭之上,只见对过芦苇泊里,三五个小喽罗摇着一支快船过来,径到水亭之下。四人一同上船,小喽罗摇船直奔芦苇丛中去了。依蝶指着前方道:“那里便是山寨了,这岸边唤做金沙滩。”叮叮当当顺着她手望去,只见对面岸上一座高山,山势甚是险恶,岸边一溜泊着二三十只轻舟。岸上一排石阶弯弯曲曲盘上山去,两边皆是大树,半山腰里有一座亭子。叮叮当当扯了扯笑笑的衣襟,示意他俯下身来。晓晓弯下腰,叮叮当当在他耳边悄悄道:“这勇寨主是甚么人?这座山倒真的气派得很呢。”晓晓道:“勇寨主是梁山之主,当今武林第一高手。在他面前,你说话可要小心啦。”叮叮当当点点头,心中却在想象着这武林第一高手的模样。
几人拾阶而上,行至半山腰,叮叮当当看见那亭子上的匾写着“断金亭”三个大字。又见有两人立在亭中。一个彪形大汉,满脸胡子,披挂着铠甲;另一个是个道人,五绺长髯,身着道装,端地是仙风道骨。叮叮当当心中暗想:这两人不知哪一个是勇冠军?
只见亭中两人快步走上前来,一个抱拳,一个稽首。麻雀与晓晓连忙抱拳还礼。那满脸胡子的大汉道:“寨主在聚义厅相侯麻雀女侠大驾,特着属下零零发与神经刀前来相迎。麻雀女侠请!”那道长神经刀笑眯眯地道:“晓晓兄弟也回来了,好啊,好啊。”叮叮当当心里暗道:“原来这两人都不是勇冠军。”几人转过一出山坳,便见一座大关。关前摆着枪刀剑戟,弓弩戈矛,四边都是擂木炮石。进得关来,两边夹道旁摆着队伍旗号;又过了两座关隘,方才到寨门口。众人只见四面高山,三关雄壮,团团围定;中间里镜面似的一片平地,约有三五百丈;靠着山口便是正门,上书“聚义厅”三字。只听里面一个声音道:“麻雀女侠一路辛苦了,在下未能远迎,恕罪恕罪。”麻雀抱拳还礼道:“哪里哪里,勇寨主太谦了。”叮叮当当瞪大了眼,一心想见见这天下武功第一的勇冠军是甚么模样。

女口果人尔能看日月白这段言舌,那言兑日月人尔白勺目艮目青有严重白勺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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