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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生再做守侯你的那株兰草 木人则于 2002.12.26 16:47 发表在聊斋夜话 我是兰界的王子,按人间的历法推算,我已经两百岁了,但也只是个小婴孩的体形,很容易受到伤害。 父王和母后是兰界的最高领袖,他们是师兄妹,拥有三千年的修为,父王和母后原本可以跟随他们的师父黎山圣母飞升成仙的,因不愿意放弃他们之间的深厚的感情,就在地界做了散仙,劝化其他兰界弟子修炼。 我们住在四川的峨眉山顶最高峰,这里气候常年寒冷,来这居住的同类必须修炼父王的“拙火定”才能抵抗得这里的寒冷的气候。而我有母后专为我修炼的三昧真火珠护体,才不至于受气候的掌控。 每月初一、十五的晚上,父王和母后就会带领峨眉山兰界的弟子,练习吐纳,吸取月亮的精华,母后会取出放在我发髻上的古筝,专为弟子们弹奏“拜月咒”,牵引弟子们修炼,以防止法力低微的弟子走火入魔。我最喜欢母后教我弹奏古筝,这是唯一能使我安静下来的方法。 因为越来越多的同类拜在父王和母后的门下,峨眉山一片生机昂然。由于弟子的法力参差不齐,父王和母后就用法力结界,把峨眉山附近几处关键的居住地变幻出四季如春的景象,常年白花盛开,一派世外桃源,同时也起到了隔绝外界的邪恶势力的轻易介入。峨眉山向来是灵界修行的最佳场所,这里的灵气是最盛的,虽然父王和母后法力高深,德高望重,但仍有不少邪恶势力窥视峨眉山这块领地。 每一百年,父王和母后都要参加西王母的白花会。我每次都会缠着母后让我去,但是母后是决计不答应我的,她告诉我西王母心胸狭窄,见不得宝贝。我生得玲珑剔透,乖巧异常,西王母见了一定会设法把我留在瑶池。不管母后说的是真是假,要我离开母后居住在别的地方,我还是放弃了随母后去参加白花会的念头。 父王和母后走后,特别叮嘱秋兰看紧我,因为我顽皮异常,他们担心结界外的邪恶势力会乘机对我下手。他们不敢违背西王母而单独去赴会的。父王还特地把他的坐骑白虎留下来,母后教我弹奏扰敌心绪的“三心咒”,才离开了峨眉山。 没有了父王的威严,我更是放肆的骑着白虎穿梭于峨眉山间。这可苦了秋兰,使出浑身法术也只是勉强能跟上白虎的速度。 危险正向我逼近,许多邪恶势力趁此机会,跃跃欲试,整装待发,已经有弟子遭了敌人的奸计,一踏出结界,就惨遭毒手,秋兰命令所有弟子不得逾越岗位,踏出结界半步,一切等宫主回来再作决定,她把白虎关在白云洞,不让我出房间。我已经好几天不在外走动,烦死了,无论秋兰怎么想办法逗我,都不开心。房里一点都不好玩。 我突然想起了母后教我的“三心咒”,取下发髻上的古筝对着秋兰弹奏起来,事先秋兰没有防备,很快我就把秋兰定在了原地我跑到白云洞用同样的方法定住了看守洞口的童子,放出了白虎。 骑上白虎飞奔出兰界宫,没有了秋兰在后面的追赶,我觉得更加的自由,白虎更是欢快异常,我们来到了结界的边缘。 在结界外,我看见了一位满身血痕的少妇,手里拿着剑,背着一位年纪和我相仿的女孩向我这边飞了过来,却没想到被结界的力量弹出了数丈,倒在了地上。很快被十来个妖怪围了起来,少妇一面护着小女孩,一面应敌,显然不敌。 我骑着白虎,念动结界的咒语,骑着白虎弹起了“三心咒”。母后的“三心咒”,不同凡响,我把妖怪都定在了原地。 (二) 我收起古筝,跳下白虎,向少妇走了过去。 没想到少妇用法术把我捆绑了起来,我挣扎着想要骑上白虎逃走,但是已经晚了,白虎根本就不是少妇的对手,我们两个被俘虏了。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我害怕得要死。 我们被带到了一棵很大的桃树下,这棵桃树枝繁叶茂,伞开的枝叶遮了数亩地,开满了粉红色的桃花,很美很美,也很妖艳。周围还有许多比它小的桃树。 走到桃树下,马上就象是进了一座庄园,那棵桃树就不见了。 庄园全是木结构的,古色古香的,含有我以前从来没有闻到过的香气,我们兰花的香,很清新淡雅,沁人心脾。但是这种香,是一种木质的香气,时有时无。和少妇身上的香气来自同一种香源。 很快我和白虎被少妇单独带进一间练功房,跟父王和母后的练功房一样,一个飘着香气的香炉,一个粉红色的蒲团呈桃花状,父王和母后的练功房的香炉和这里的一样,只是蒲团的颜色是白色,一尘不染的白。母后告诉过我那个香炉是他们的师父黎山圣母送的。 少妇用法术把白虎变成了一只白色的猫,而我的“心灵之光”被少妇封了起来,她试图想要吸走我的“心灵之光”和“三昧真火珠”,可惜都没有成功,“心灵之光”是我生下来的时候就有的,除非我和我的原株草和而为一,才会很容易被吸走,而“三昧真火珠”是母后用她的真元修炼而成,没有她特有的咒语是不可能解开的。少妇甚至想用法术封住“三昧真火珠”都是不可能的。 没有了“心灵之光”,父王和母后想找我,就如大海捞针,我们完全失去了联系。 少妇把我和白虎关在一个小庭院里,用法术结了界,我和白虎不可能破界的。在结界旁边还有一座小屋,中间隔了条小溪,有许多红色,白色,黑色等小鱼欢快的游走。结界外长满了开着粉红色桃花的小桃树。 这里永远都是白天,因为半空中悬着一颗夜明珠,想来这里没有夜明珠,只能是黑暗。周围静得地上掉根针的声音都听得见,我害怕得哭了起来,白虎用舌头添着我脸上的泪水,我把它抱在怀里,就这样躺了不知道多少天,我和白虎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我们主要是练习吐纳,从空气中吸取自然界的精华,但是这里是阴暗的洞穴,很少有流通的空气进来,精华就少之又少了,即使我修炼也是没多少进展的。况且我很讨厌修炼。 还好有母后的“三昧真火珠”和古筝,无聊的时候我就拿出这两件宝物把玩。还有白虎相伴,倒也觉得新鲜。 时间一久,我把小小的庭院都玩了个遍,就很快失去了兴趣。 我想父王和母后,想得大声的哭,我越哭越伤心,但是没有人愿意理我,这里也没什么别的人,有的只是静静的空气,还有水,水里的鱼,开满桃花的桃树。除此就我和白虎,目前的情况是这样。 哭了半天没人理我,我就只好停了下来,我以为我哭就会有人理我的,没想到我错了。 小孩就是小孩,白虎揶揄着我的胳肢,我笑得喜哈哈的在地上打滚。我看见在峨眉山上的的那个小女孩向我怯怯的走了过来。 “你们为什么要害我呀?”我傻傻的睁大眼睛很幼稚的问那个女孩。 她没回答我,只是哭丧着脸看着我。 “哼,我父王和母后要是知道了,你们就会被我父王和母后收伏的,我父王和母后很厉害的哦。”我试图想把小女孩吓住,想要叫她放我出去。 “快放了我,我会叫父王和母后放过你的。”我天真的认为她会被我吓住,会放了我。可这是徒劳的,她更胆怯的摇头。 “对不起,没有母亲的咒语,我解不开这结界的。”她有点爱莫能助的表情。 “早点说嘛,害人家白吓你了,真是的,哼!”我有点觉得浪费了表情。 “明天我来看你。”她悻悻的走开了。 我在焦急的等待,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是明天,这里没有黑夜。我只是觉得过了好多天的感觉,老等不来,连弹奏古筝都没兴趣了。我在焦急中打发时间,“三昧真火珠”被我和白虎抛过去抛过来的。 “她怎么还不来啊,无聊死了,不守信用的家伙!” 我自言自语。 她终于来了,还带来了灵泉的水,我和白虎贪婪的喝着灵泉的水,神清气爽。这有助于我的修炼,增强我们的精神力。 听小女孩说那棵大桃树就是她母亲的原株。原来是桃仙。怪不得她们母女两都着粉红色的衣服,戴粉红色的桃花。我问她为什么要捉我来,她缄口不言。 结界外那座小屋是她的书房,她经常拿出幼稚的画画来叫我看,真的实在画得好丑,我笑得她羞愧的跑开了,几天都不理我。 在结界内,我真的好后悔笑她。我现在连个朋友都没有了,我发誓我不再笑话她了。 几天后或许是几个月后,反正我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很慢,她还是带了一大罐灵泉的水来,我不好意思的道歉,求她不要不理我,我都差点哭了起来。 这一次她告诉我,她叫桃娟。当我要告诉她我的名字的时候,她说不想知道,因为她怕在梦中说出我的名字被她母亲发现就来不了这里了。名字到了嘴边就再没出口了,她只是用“你”字称呼我。这些我都不在乎了在这段时间桃娟教我怎样运用水流的缓急和鱼儿的活动程度来推断时间。按照桃娟的方法,我已经到桃庄10年了,但是我一点都没有多少变化,只是觉得时间好象过了几百年,我的法术毫无进展,但是每次桃娟来都会展示她刚从母亲那学来的小法术,开始我还觉得很好玩,后来就发脾气了,我哭着想父王和母后,想峨眉山,我想要是不在桃庄,也许我比桃娟更厉害。 (三) 在认识桃娟的第三十个年头,桃娟忧郁的告诉我,这将是她最后一次来看我了,因为桃奴把她来看我的事告诉了她母亲,她苦苦哀求她母亲最后一次来看我了。 桃娟带了几大罐灵泉的水,我哭了起来,这三十年来,我的身体基本上没什么变化,唯一的进展是我的筝艺大有进步,我可以让鱼儿停下来听我的音乐,可以让桃树为我的音乐起舞,但是我怎么也弹不了母后的“三心咒”,因为我的“心灵之光”被封住了,就永远也用不了精神力。 桃娟就不同了,除了她的身体和一样没什么变化外,她的画技大有进展,特别是法术,简直是一日千里的速度进展,变幻无穷。我羡慕得不得了,抱着白虎为她高兴,每时每刻我都期待这桃娟的到来,而现在她告诉她再也来不了了,我仿佛跌入了冰窖,无声的哭着。 桃娟并没有因为我的苦苦哀求多陪我一会而留下来,她怕她母亲伤害我。 我在寂寞中期待奇迹的出现,我看着流水,盯着鱼儿,扳着拇指数时间,一天,两天,一月,两月……桃娟再也不能来了,她说的是真的。我已经知道了。 没有了桃娟的期待,我很少说话了,我也很少弹奏古筝了,弹奏也是没有原来的绕梁三日的余音了,乐声失去了生命力。 我每天抚摩着桃娟带来的装灵泉水的陶罐,我对着它们说话,我知道它们能听见我说话的;我对着土地诉衷肠,我知道它们能听见我说话的;我对着水,对着鱼,对着我得见的,看不见的说话,我知道它们能听见我说话的。 我再也不愿意数时间了,这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我真的与世隔绝了。 不知道过了多少年,我发现自己和父王一样的挺拔了,我知道我长大了,母后告诉过我,要象父王一样的长大成人,起码要五百年,也就是说,我到桃庄已经有三百年了。时间对我来说没有概念了,我和白虎都在寂寞中打发空寂的时间,我再也顽皮不起来,我忧郁如一株病恹恹的兰草,我一年说不上一句话,我只能用古筝来抒发我的孤寂的情怀,白虎眼里噙满了泪水。鱼儿为我伤怀,流水为我停止了流动,桃树为我凋谢了花朵。 我思念的父王和母后不知道现在怎么样哦,三百年啦,来桃庄的时候我才两百岁,现在我已经五百岁了,忧郁之气布满全身。 我希望有一天,我能看见桃娟路过她的书房,我还设想可能她正在避开桃奴的眼睛,想办法来看我,每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就淡然一笑,因为我只是设想,根本没有期待的欲望了,我知道自己要在这静谧得让人窒息的结界内终老一生了。 我今天心情很好,弹奏古筝,白虎也听出了,鱼儿跳出了水面,流水流得更欢了,桃树悉悉娑娑为我跳舞。 最近我想开了,我承认了在这终老一生的事实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结界外不断有桃奴在那小屋路过,还搬来了许多箱子。看着这些桃奴,我心跳动了一下就再也不理它们了,我完全不再理会这些事了,我只是一株兰草的精元,我这么想着。 接着有位很美丽的少女走进了小屋,着粉红色的衣装,戴粉红色的桃花,似曾相识。 每天她都在小屋的窗户边拿着画笔画画,不时的抬头看着我的这边,又看看桃奴,就埋头作画。许多桃奴守在小屋旁边。 我认出了她就是桃娟,我知道她是不想让桃奴告诉她母亲,我只能弹奏古筝来一表心意。 没几天,就只桃娟一个人来了,因为她告诉我,她母亲有个重要的朋友要来住几月,她们全在准备迎接这个朋友,她母亲为了不让她分心作画,就叫她搬来住在小屋里。我们又回到了童年,她告诉我,我的父王和母后正号令灵界寻找我。 他们知道我还活着,因为精元没死,原株会很好的活着的。 桃娟拿着她作的画来让我鉴赏,那画上的景物活灵活现的,意境高雅。 我也会一点点法术了,我可以用精神力搬移陶罐了,我还可以变幻衣服的颜色了。 但是这根本帮不了我的逃走,桃娟的到来给了我希望,但我没有求她,我想她要是懂结界的咒语一定会放了我的。 桃娟常常呆呆的看着我弹奏古筝,那眼神充满了忧郁和爱恋,我发现我也是这样看她作画的。 每当桃娟离开我的视线,我迫切需要知道她的去向,睡觉的时候我也想着她,她的一举手一投足都让我回想其中的含义。好象要千万种意思要想我表达,我们的眼中好象只有了一个“他”。 我们相处了三个月,她哭着告诉我她不会再来了,因为她母亲的朋友要走了,她再来不了这个小屋了。临走的时候,她说她会想办法为我找到结界的咒语,放我出去的。 (四) 桃娟走后的日子,我比以前更难过了,我爱上了桃娟,日思夜想的爱她,没有比爱上一个再也不能见面的人更痛苦了,我只能在庭院里任爱情撕咬我的心灵,一点点一团团的绞痛。 琴声倾诉着我的衷肠,鱼儿为我忧伤,桃花为我凋谢,流水为我哭泣,白虎为我流泪。 我爱上了俘虏我的妖精的女儿,在这三百年中,她只出现过两次,这已经足够了,足够我爱上桃娟了,这就是爱情,我任自己思念着桃娟,我觉得桃娟是爱我的,要不她为什么也是那样的眼神看着我。 这一次桃娟的离开,比上次让我更痛苦了,我连哭都不会了,我的手指因为连续弹奏古筝而流出了汩汩的鲜红的血。我忘记了疼痛,只有白虎添着我的伤口,但是没有人为添去心里的伤口。 我的心智都快要被泯灭了,只有白虎警惕着我的自虐,它毕竟也是灵物,发出正义的叫声,虽然声音不大,但足以让我这个小小的兰草走火入魔。 终于我等到了桃娟的来临,她真的偷来了结界的咒语,我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她用法术把我变成了一株兰草,白虎变成了一朵她头上的桃花,她的法术到了如此境界相信得自她母亲的真传。 桃娟念动“趋风咒”,我们很快就到了峨眉山,我离开了三百年的故乡,白虎已经恢复了它老虎的本来面目,我们都哭了。 还是没变,可爱的故乡,那山那树那花那空气,还有那寒冷的气候,岁月的久远磨灭不了我对故乡的思念。 我念动咒语,骑上白虎进入了父王的结界,飞升入兰界宫。 母后认出了他们苦苦追寻三百多年的儿子,一个招式就解开了我被封了的“心灵之光”,一掌打伤了桃娟。她已经知道桃娟是那桃妖的女儿。 我拼死护着桃娟,不让父王和母后动桃娟分毫。我说我太桃娟,桃娟也爱我。 父王和母后想儿心切,他们不想一见到我就给我失望。为了以保万一,他们封住了桃娟的七窍,使她就如常人一般,构成不了威胁。 七个月后,桃娟苦苦的哀求要我放她去见她的母亲,她实在好想母亲,我知道思念之苦,我告诉了她破结界的咒语,在一个深夜,我送她出了兰界宫,她答应我会来和我长厢思守的。 我焦急的等待桃娟的归来。 两个月后,我等来了桃娟,也等来了桃娟的母亲,和她纠集的妖精。原来她拿了我的咒语,和母亲一道破了父王的结界,兰界宫危在旦夕。 结果让人出乎意料的是兰界宫早就知道今天的情势,父王和母后见到桃娟起,就知道了她的母亲是他们的师妹,那个练功房的香炉就是证明,这是我后来想到的。 当年,父王和母后拜黎山圣母为师的时候,桃娟的母亲就已经在黎山圣母的跟前了,只是那时候她母亲还只是个小女孩,而父王和母后已经是有千年修为了。 五百年后,桃娟的母亲出落这美丽异常,她爱上了父王,但是父王和母后的感情怎么会让他们的师妹走进来呢?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黎山圣母很疼爱这个小徒弟,一味的由着她,即使她用计说父王喜欢她,圣母也只是说了她几句。父王和母后就处处避让着小师妹。这也就种下了以后的根。 “师妹,八百年不见,你还是那样任性!”母后平静的说。 “师姐,你别假惺惺了,这一天我等了两千年了。”桃妖放高了声音。 “师妹,你收手吧,我和你师姐不会对你下手的,你是师父的心病,蓝儿被你耽误了三百年。”父王温和的对桃妖说。 “除非你把峨眉山让出来!”桃妖恨恨的道。 “看来你是不罢手的了?”母后还是很平静。 “哈哈……”桃妖胜券在握的样子。 桃妖怎么会是母亲的对手,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桃妖带来的妖怪一举被歼灭。 桃娟为她母亲挡了母后的一掌,我看着她倒了下去,如一朵凋谢的桃花,很快就要枯萎了,我扑了上去,我吐出了我的“心灵之光”,护住了桃娟的心脉,她的性命算是保住了,只是我,很快就要在空气中消失了,没有了“心灵之光”,我是存活不了的。 “你爱过我吗?”我苦苦的想要从她的眼中寻找答案“我根本就没爱过你,你只是我的一颗棋子!”桃娟目无表情的回答着我。 在我死后的最后一刻她都不曾骗我一下,原来只是我的单相思。天啊。 “你只是利用我,你只是利用我……”我有气无力的逐渐消失在了空气中,无论父王和母后的喊叫,我已经飘荡在桃娟的面前,我试图想要说出话来,但是她并没有听见我在喊她。 我只是一缕孤魂,没有“心灵之光”,我连鬼都不是,风吹进来,我快要散开了,我的意识也集中不起来了,我就消失了,真的什么都不存在了,就好象这个世界从来没有过我。 “如果有来生,我要做守侯你的那株兰草,再见,我的桃娟。”我挣扎着只能想起这一句话来,风吹过来,我散开了,只流了一滴水珠在桃娟的手上,让她心悸了一下,她好象听见了我刚才说的那句话,只是我不再有意识了。 风把我吹散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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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uchy, kiss all... | kekemi | 『 聊天灌水区 』 | 11 | 2004-09-11 18:44 |
touchy story | kekemi | 『 文学天地 』 | 4 | 2002-06-18 23:2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