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城街是K市的老城区,1982年,周霞的老爸花了2800元,从一家将要移居加拿大的人手里
买来一栋四合院的房子。就是现在的顺城街38号,那老房子一直空着没有人住,周政委活着
的时候,每年都要找人去打扫一两次,周霞和我谈恋爱的时候,我们常常打车来这里偷吃禁
果。周政委死后,我和周霞有时都想不起来还有这么一栋房子了,如今院子里长满了草,屋
里到处是蜘蛛网。其实周政委很有眼光,现在这块地皮的价值想都不用想肯定在6位数以上
了,K市正搞着老城改造,他妈的我正等着这笔钱来嫖俩个洋妞呢。
的哥问我:“两位大哥,你们这里怎么啦?”表哥说:“他偷睡我兄弟的老婆,我们想
收拾他一下,没什么大事的~”我对的哥说:“哥们,开好你的车,不关你的事,你最好少
问知道得多了对你没有好处,钱我会多给你的,这年头他妈有钱才是最真的,你说对不
对?”的哥忙着回道:“是是是,这位大哥说的是,我什么也没看见~”我冷笑了一声:
“嘿,你真聪明~”车到了顺城街,我给了的哥三百块钱,他说多谢了调了车头就想走,我
叫他停下,拿笔记下了他的车牌号和上岗证上的名字,他吓得忙问:“大哥,您这是要做什
么,我什么也不会说的,我就当什么都没看见~”我对的哥说:“你不用怕,识相点就行,
我记下来不会对你做什么,但是今晚上的事只有你知道要是传出去了,或有人报了案我找你
是问,你听见了没有?~”的哥指着天说:“大哥,我保证不说~”我说你走吧,他一加油
门消失在黑夜的深处。
屋里黑得很,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霉味,那肥猪嘴里不停地求饶:“老大啦,你放过我
啦,我给你几十万啦,我有的是钱啦,别杀我啦,我不想死的啦~”表哥打了他一嘴巴:
“你妈B,现在你知道怕了吧?今晚我就把你当猪给阉了~”看样子表哥比我还生气,我打
着打火机找到了屋里的开关开了灯,灯光下那肥猪的脸吓得紫里透红。我对表哥说:“哥,
来把他绑在床架上~省得他跑了~”绑好了他,我对表哥说:“哥,你看着他,别让他跑
了,我去买点酒菜,等我们吃饱了喝足了再收拾他~”表哥说:“好,喝点酒我的技术才更
好。妈的,让你变成太监看你还怎么偷我兄弟的老婆~”那肥猪开始“唔~唔~”地哭了起
来:“两位老大啦,我真糸不敢啦,你们大仁有大力啦,放过我啦,唔~唔~我说的啦,不
敢去你家的啦,她说你不在啦,叫我来搞啦,现在搞死我啦~唔~唔~”我举着刀晃了一
下:“你他妈再哭,我现在就杀了你~”他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我走出小胡同,看到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一个烧烤摊,还有四五个人在吃。我走过去叫老
板娘给我烤了一盘牛肉、一盘肥肠、四只鸡腿、一盘鸡肾、六只猪蹄、一盘洋芋,要了四瓶
茅良酒。老板娘看着我这么晚还来点了这么多菜,高兴得一边叫小工动手忙着给我烤一边搬
凳子来叫我坐。那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笑得像朵盛开的玫瑰花:“老板,这么晚还不
睡出来吃东西啊~”我看着那漂亮的老板娘说:“睡不着啊老板娘~”她说:“您大老板有
福气啊,你看我,命苦啊想睡都睡不成~”我色迷迷地看了她一眼,她不好意思地移开了目
光,我说:“嘿,要是多看两眼老板娘,那我更睡不着了~”她红着脸抬起头来看着我说:
“老板为什么这样说?是不是我很难看啊~”我看了她半天:“啊呀呀,不是啊,你这么漂
亮,我看到你就兴奋得睡不着啊~”那几个人吃好了结了账走了,老板娘到里面化了一番妆
然后又出来和我吹牛,她说她老公在外地搞工程一年才回来两三次,和我诉苦。我说:“一
个女人在家也挺难的,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说吧,这是我的电话~”她也把电话
给了我。说话间东西烤好了我叫小工给找几个纸杯,把烤好的东西给我打包我带走。我问老
板娘:“老板娘,你这里有没有锑须刀的刀片~?”她说:“我去找找”过了几分钟,她找
来半盒刀片,问我够不够了?我说:“够了”走的时候她深情地看了我一眼叫我改天来玩,
我说:“好的,明晚我就来”心想改天不来睡了你我就不叫段天花。
回到老屋里,表哥睡着了,那肥猪却还在轻轻地哭泣。我叫醒表哥,我把那肥猪的手放
开:“杂种,来喝一杯,这是你最后一次做男人的时候喝酒,以后你他妈就不是男人了~”
他不肯喝,表哥说:“天花,他不喝拉倒,咱们兄弟俩喝~”表哥喝得有点醉了。
酒足吃饱后,表哥说:“天,天花,我,我忘了带工具了,怎么,弄,弄他~?”我说
我有刀片。表哥拿了一片刀片吐了口酒在上面,然后叫我脱了那肥猪的内裤。我“哗”地一
声拉下他的内裤,他妈的,好家伙,他那东西活脱脱是一个驴货!难怪周霞拼了命也要和他
偷情了,表哥叫我倒点酒在上面以免感染。我浇了半瓶酒在上面,表哥开始刮他的毛。他在
拼命地挣扎:“你们不能这么搞我啦,这样会搞出人命来的啦,唔~唔~”表哥叫他:
“你,你,你最好,别,别动,这,刀片很,很很快,小心,把,把它连根削掉了~老子
我,阉,阉了这么多年的猪,还,还没有阉死过呢,你放,放放心,死不了~了的~”那肥
猪哭道:“猪糸猪啦人糸人啦,这样会搞死我的啦~”。
看着他那恐惧、可怜的样子,我感到无比的快乐。我对表哥说:“别和他废话,快点把
他阉了~”表哥说:“好,你按住他的两只手”那肥猪好象很冷似的牙齿在打架,嘴里不停
地说着:“这样搞会搞死人的啦~”我看见他闭上了那双哭肿了的眼睛。表哥说:“把他的
臭袜子塞进他,他的嘴里,不然影响我,我操作,操作~”我照表哥说的做了,表哥猛喝了
一口酒然后“噗”地一声把酒喷向他的大腿中间,左手握住那肥猪肥大的阴囊,右手举起锋
利的刀片划了下去。
K市的人们都己进入了梦乡,顺城街的小胡同里却传来一声人的惨叫“啊~”回声不断地传
向遥远的夜空中,然后黑夜又归于寂寞,鲜血一滴滴沿着床架淌到了地上。
表哥喝得太多了,一刀划下去没划到那肥猪,却划到了自己的动脉血管,那肥猪吓得尿
了一地,我忙着拿那撕成布条的床单给表哥包扎。血止不住地冒了出来,表哥叫我去找点蜘
蛛网糊在伤口上,他说起到止血的作用。您别说还真行,包好了伤口那肥猪己吓得半死。嘴
里胡言乱语起来:“花姑娘的大大的不好玩啦,嘛啦个吧叽啦~不好搞啦,搞死人啦~哈哈
~~~唏噜哩哇啦~”我跳起来“啪、啪”打了他两嘴巴:“哇,你妈个~B,装疯吗你?
来,喝泡老子的尿~”说着对着他的嘴尿了下去,没想到他却哈哈大笑着把尿吃了:“这种
酒真糸好啦~比xo还好喝啦,再给我喝点啦~”。表哥的酒醒了,表哥说:“天花,他吓疯
了,你看还阉不阉他?~”我看看那肥猪,看样子他是真的疯啦,他用手抠出自己的大便来
吃。我说:“算了,他疯了就放过他吧”我解开了他身上绑着的布条,叫他穿上衣服,他不
肯穿:“老大,热屎我啦~我8穿啦~”我说:“好,那就走吧”我拖着那肥猪到了大街
上,表哥跟在后面。我对那肥猪说:“你自己回去吧,我们不和你玩了要回去睡觉了~”那
肥猪哭了:“妈~咪~呀,哥哥不要我玩啦~唔~唔~”他一面哭一面光着身子在路中间打
滚。我和表哥打了一辆的士,他却硬要和我们一起走:“哥哥,不要走啦~我还要玩啦~”
我飞起一脚:“去你~妈,老子不陪你玩了~”那肥猪跪在路中间大声地嚎哭:“妈~咪
啦,哥哥他不要我玩啦~妈~咪啦,你在哪里啦~妈~咪啦~”声音一点点远去,我突然好
想哭,突然感觉那肥猪很可怜。后悔那样对他,现在他疯了,我却还清醒着,我真后悔为何
不大大方方地将周霞让给他,让他们一起快快乐乐地去生活呢?可现在一切都晚了。
表哥回乡下了,周霞在我面前像个罪犯一样,唯命是从。这让我无比地满足,在我的调
教下周霞学会了冰火和推油。然而人的可怕,就是那无边的欲望。我想,即便我得到了全世
界上我想要的女人,我的心还是空的。我己经很久没有去腾龙了,大个子打来电话说在昆洛
公路上新开了一家叫“共同乐园”的酒巴,还说那里刚来了几个重庆的妞,说漂亮得不得
了,叫我下班后等他别回家了。在大个子的描述下,我的欲望在心里勃~起,看着窗外大街
上走过的一位美女,看见她那性感高翘的屁股我的目光变得坚硬如铁。大个子在电话里大
叫:“你听见了没有,下班后别回家了”我说:“好,不回家了,你过来接我吧~”。
我打电话对周霞说:“今天晚上我有事,不回家了放你的假,我告诉你,你可以找男人
但别让我发现了好吗?~”。周霞颤抖着声音说:“天花,我说过我不敢啦~”。
“共同乐园”这个名字很吸引我,让我的想像无限地引伸到古时候的妓院。然而“共同乐
园”里的设施极其差劲,几个大音箱像炸包欲花一样响个不停吵得我心烦得很,大厅里挂着
两个牛眼睛大小的彩色灯泡像野外游走的鬼火一样让人发晕,几个破沙发上坐着一排小姐,
看不清脸是否漂亮。
大个子找小姐很有经验,他说脸好看的一般玩的人太多啦,所以他对面部没有太多的要
求,他喜欢肥胖一点的,按他说的就是:“玩的就是两片肉,没肉的不爽~”而我的观点正
好和他相反,我认为不仅要有肉,感观也要,不然还不如在家里自己打手枪呢。
大个子搂着一个,照大个子的话说就是“胖嘟嘟呢”到地下室的包间里去了,他叫我挑
好了到地下室里来找他,和我们前后进来的还有三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我从左到右又从右到
左地挑,最后挑到一个坐在中间的,刚要去拉她的手,有个头发快掉光了的老头也来拉她。
那小姐跟他走也不是跟我走也不是,那老头对我说:“她是我的,你另外找一个吧~”我就
是不放手,我哈哈大笑:“你说什么,她是你的?我只知道谁给她钱她就是谁的,你不会说
她是你女儿吧?哈哈~”那老家伙发起火来了:“小杂种,你给是找死?我今晚要定她了
~”一边说一边拉那小姐的手。我也拉着小姐的手不话:“你妈,老不死的,不好好在家里
养老还出来发骚啊你?小心死在这里啊,哈哈~”那些小姐都哈哈大笑起来,老家伙发怒
了:“你妈B,小杂种!当年老子8年抗战都没怕过哪个,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不叫老革~命
~”我说:“啊哟,还是个老~革~命?你他妈,你以为我怕你啊,老革~命也会是你这种德
行吗?8年抗战?老子还正在抗~战呢!怕你我就不叫段天花,别以为你他妈拿人民的血汗
钱来嫖娼我不知道,我告诉你,我最恨你们这些老不死的了,跟不上时代,借着点春药的力
量拿人民的血汗钱来玩小姐,他妈你算什么东西?老子来玩是拿自己的血汗,不象你这种老
东西~”那小姐被吓得说:“对不起啦,二位大哥,你们俩个我一个也不陪了~你们另外挑
俩个吧,和气生财,你们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别生气了好不好~?”那老头被我的话气得大口
大口的喘息着,旁边的几位小姐也站了起来劝架“算啦算了,来,帅哥让我们俩来陪你好不
好,别跟老同志争啦”我大吼一声:“操~你~妈,老子是来玩的,不是来受气的,今晚我要
定她了,来和我争女人?不可能~”。
旁边有个长得一双牛眼睛的老头,趁我不注意打了一拳在我的脸上,我的上牙齿被打掉
了一颗,我飞起一脚踢中了他的老二,他端了下去然后在地打了个滚站不起来了,小姐们惊
叫着一下子散开了去。另外俩个老头一左一右地向我出拳,三下五除二,三个老头就被我放
翻了。我正得意洋洋地搂着那个吓呆了的小姐要去地下室里找大个子的时候,我的背上挨了
一刀:“小杂种敢来砸老子的场子,砍死他~”从大厅后面一下子冲出七八个大汉将我围
住,棍子和刀子“噼哩啪啦”地落在我的身上。小姐惊叫着跑开了,我无力还手,睡在了地
上,心想:“段天花啊段开花,今天你算是玩完了~”一根棍子带着强劲的风声落在了我的
头上,我晕过去了。
我醒来的时候大个子正坐在床前,周霞和杨欲环也在。没有人哭也没有人笑,我还能听得见
自己的心跳,这证明我段天花没有死还活着。周霞问我:“天花,你怎么被人砍成这样啊?
我好心疼你”大个子抢着回答周霞:“天花是和我一起去讨债被人砍的,他的医药费全部有
我出吧~”一边说一边向我挤眼睛,意思是叫我别说去“共同乐园”的事,我装晕没理他
们。
周霞和大个子都去上班去了,杨欲环下午没有课,她就在医院里陪我。杨欲环问我:
“天花,老实告诉我你怎么会被人砍成这样?是不是得罪什么人啦?~”我平静地对杨欲环
说:“我去嫖娼,打了三个老头,后来就被人砍了,再后来的事我记不得了~”杨欲环很生
气:“段天花,你怎么变成这副得性了你?我把你的孩子当自己的一样给你带着,是希望你
和周霞过得轻松一点开心一点,你却还去找小姐,嫖娼,你说你还是不是个人啊你~”我又
平静地对杨欲环说:“我不是人,自从你嫁给了周政委那天起我就不是人了~”杨欲环悲伤
地哭泣了起来:“哦,你的意思是我害了你对吗?那我现在这个样子又是谁害的呢?你告诉
我啊你~”我说:“我没有说过你害我,我知道所有的路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走的,包括
你自己你说是不是?”杨欲环停止了哭泣:“你知不知道是谁砍的你?”我说:“肯定是酒
巴的老板叫人砍我的,他妈的,改天找几个人去砸了那‘共同乐园’”杨欲环说:“什么
‘共同乐园’听听就知道不是个好地方,你现在还是好好养伤吧,等伤好啦再说。我出去给
你买点吃的,你想吃什么?”我说:“你给我烤两只鸡腿还要一瓶劲酒~”。
杨欲环上街买东西去了护士来给我打针,那漂亮的护士问我:“你怎么会被砍成这样
啊?太害怕了~”我说:“你猜猜看”她说:“我猜不到”我说:“我去偷睡别人的老婆,
被她老公抓住了,就被砍成这样了~”那护士一下子来了兴趣:“你胆子可真不小啊,敢偷
别人的老婆”我说:“没办法啊,她说她老公不行,你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哈哈~”那
护士脸也不红一下:“那意思是说你很利害啦?”我说:“是啊,我一般只说小时不说分
钟,你说我行不行?”护士说:“吹的吧你?”我心想你不会也对我感兴趣吧?我调逗她
说:“你是不是不相信?那什么时候咱们试试啊~”她用力地将针头从我的屁股上拔了出
来:“试你个头啊,小心我男朋友砍死你~”我说:“不会了,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我会找
个很安全的地方的,呵呵~”看得出来这个护士也是个欲望很强且时常闹饥荒的主,她站起
来:“不和你瞎吹了,好好养伤吧”我伸手捏了把她的屁股:“哈,你好性感哟~”她颤抖
了一下:“别乱摸啊,再乱摸我拿针来戳你了~”说着她已走到了门口转身为我把门关上,
又推开门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关上门走了,我心想:“呵!有门,等我伤好点就好好给她打
一针”。
杨欲环手里拿几张报纸,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天花,你看看,你现在可真是成名
了,这下我看你怎么办?唉!”我接过报纸一看K市的《**报》头版头条新闻《某部队参
谋助理与某局局长在歌厅为争夺一小姐大打出手,一人轻伤三人住院》内容大至写的就是我
所经历的,只是没写我的真名用的是化名。
报纸还没看完,手机响了,是马参某打来的:“天花啊,听说你住院了,现在好点了
吗?好好养伤,我就不来看你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其他的都是次要的~”我说:“多谢
首长关怀~”从马参谋那老家伙的口气里可以听得出来,我这次可能要“下课”了。杨欲环
关切地问我:“是谁打来电话来,他怎么说?”我说:“没事,是我的上司,在关怀我呢,
问我好点了没有还叫我别多想~哼!想个屁,大不了脱了军装做一流氓~”杨欲环生气地
说:“你啊,从小到大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改不了这坏脾气,你不为别人着想也要为你儿
子想想啊,他长大了会怎么看你呢?”我说:“他怎么看我是他的事,我怎么活是我的事
~”杨欲环看着窗外沉默了良久:“天花,你振作点好不好,不要再这样玩世不恭了好吗?
都这么大人了还要我骂你吗?”我突然很伤心很生气我指着杨欲环大叫:“你用不着来这里
教训我,你是什么时候变清醒的,当年我那样求你,你又何曾认真对待过我的感情?你那时
也不过只是想玩玩我而以对不对?你说啊?唔~唔~?”杨欲环惊恐地看着我,她拉住了我
的手:“天花,你怎么能这样想呢?我可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我爱不爱你你应当清楚,你
知不知道我把你的儿子当我亲生的一样,你知不知道我心里有多痛苦又有多幸福?你就不要
再提当年了好不好?忘了过去,好好的待周霞,我想让你们的儿子回来和你们一起住,这样
也许会给你们增添一点乐趣缓和一下家里的气份,好吗?”我把头深深地埋进了被窝里,我
说:“随便吧~”。
杨欲环回家去了,她说我儿子小祥晚上看不到她就不肯睡。周霞也打来电话说她晚上要
参加英语考试前的复习,不能来陪我了。我对周霞说:“你去吧,我没事,医院里有值班护
士呢,有事我会叫她们的~”其实我知道周霞这几天可能又在搞外交活动了。现在的我已不
会很在乎她了,反正她已经是一个破碗,给谁用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