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是太累了,当李小花洗玩澡出来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地半醒半睡着,我半睁着眼看
见她的嘴皮动了几下,好象是在和我说话,她还对我笑了笑然后她往那杯子里加了水,轻轻
地喝了几口,再然后她跪了下来,开始亲吻我,从脚指头一点点往上亲,一直亲到我的耳
根,我感觉她的小嘴烫烫的,就像有一滴热水从我身上慢慢地滑过,我很舒服。突然一阵火
热接着又是一阵冰冷,我醒了过来。看见李小花嘴里含了一块冰正在亲吻我最敏感的地方,
我开始哼哼。李小花用她的小嘴给我带上了安全套然后跨骑在我身上,我把她压在了下面,
我们开始翻滚、呻吟、扭动、喊叫~~~。
火山终于喷发了,我从浪尖落回到了谷底里,所有飞行的物体和生灵,都在顷刻之间垂下了
翅膀,这个冬天的午夜变得死一般地寂静,没有蝉呜没有鸟叫。
第二天早上,李小花再次为我洗了澡。她还告诉我她从来没有和客人有过快感,而我却
给了她快感。我说:“我不是你的客人,是你的老乡;是你的同学;是你的同桌啊,李小
花!”。她说:“你说错了,都不是。来我们这里的都只是我们的客人,这里就和古时候的
青楼一样,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另外的名字,我也不再叫李小花,李小花早就死了,我叫盼
月,你要打电话来找我只能说‘找盼月’否则你是找不到我的~”。我问李小花:“你为何
要来这里做小姐?”李小花反问我:“那你又为何来找小姐呢?其实,这也许就是轮回,这
就是命,没有为什么的,你不必问了~对啦,下次你来找我吧,我给你做完“冰火”后再给
你‘推油’我看你昨晚太累了就没给你做,‘推油’也很爽的~”。我说:“再说吧”。
离走的时候我把身上仅有的500块钱全给了李小花做小费了。李小花说:“你下次来
找我我不要你的钱了。现在我要把钱藏好才行,让领班发现要罚款的~”说着她将钱藏进了
内裤里。
卸下了夜的伪装,穿上这叫做“衣服”的东西,我又成“人”了。有多少人知道我昨晚
睡在哪儿?有多少人看见昨晚我干了什么?
大个子说他送我回陆军学院。我按响了车上的卡座,录音带里传来了韩红的《一去不
回》:“冬天已过去春天就来,鸟儿已从远方飞了回来,飘落的树叶哭了起来。是为了当初
那个陌生女孩,最初的誓言己成一片沧海,青春的模样已随时间更改,唯有那童年依旧幼稚
可爱~~找不回那曾经流下的泪~”。听着这无比伤感的旋律,我想起了杨欲环想起了周霞
和李小花,我不是救世主,我救不了他们,那就只有摧残她们了,我默慰自己--我不摧残她
们反正有另外的男人去摧残她们的,也许我比另外的男人好多了。可我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
悲伤,我好想哭。
大个子看着我:“怎么啦?叫你叫俩个小姐你为什么只叫了一个?是不是不爽?”我
说:“没有,那小姐技术很好,很专业很爽”。大个子问我:“你给她小费了吗?”我说:
“给了,我把500块全给她了”大个子说:“你啊,一点经验也没有,那些小姐只认得
钱,和你是不会有感情的,不必对她们动真情,要记得钱少给一分是一分不然玩不起啊,我
们又不是大款,你想想一个晚上400块的出台费加上500的小费,900块啊!再加上
我叫那俩个的出台费800块,我的天啊1700百块,够买多少袋大米呢~哈哈~~”大
个子笑了,我也笑了。
快要离近毕业了加上周霞看得我很紧,我己经很少有时间去腾龙找李小花了。我偶尔和周霞
去看回黄色录相开回房。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着。我发现自己活得没有了方向没有了目
标,每天大脑里一片空白目光暗淡,我看不见自己,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像影子一样朦胧。
亢奋之后的颓废和失落是如此地可怕,我常常做一些莫名的恶梦,常常从梦里哭醒。可李小
花对我说过的话却常常回响在我耳边:“~下次你来找吧,我给你做完“冰火”后再给你
‘推油’我看你昨晚太累了就没给你做,‘推油’也很爽的~~。推油也很爽的~~很爽的
~”。
毕业的时候杨欲环哭了,我不知道是为了我还是为了那另外四十九人之间的师生之情。
我被分到了K市警备司令部做了一名参谋助理,周霞留校。对婚姻我不抱太多的指望,我觉
得婚姻是可有可无的。可周霞的肚子却很不听话地大了起来。杨欲环坚决反对我和周霞的
事,可她却怎么也抗争不过周霞肚子里的“生米”慢慢变成了熟饭。
我和周霞的婚礼对我没有太多记忆,我只记得周霞收的红包比我的多,我收到的只有她
的三份之一。其实这也可以理解,周霞出身官宦之家我出身于山野,可我心里还是不爽。周
政委为我们摆了280桌酒席,盛况空前。
我的儿子生下来后不久就被周政委和杨欲环接过去了。杨欲环似乎比周霞还喜欢我的儿
子,周政委也很高兴。其实周政委对我很好,这让我很内疚。因此我很少去周政委和杨欲环
的家,虽然周政委并不知道我和杨欲环的事情,但我做贼心虚还是怕见到他。
我和周霞结婚后第三年的一个夜里,周政委突发心脏病死了。当我和周霞赶到的时候周
政委己经断了气,两只拳头紧紧地握在胸口,眼睛突出,样子很可怕。杨欲环和周霞哭得死
去活来,还有我那三岁的儿子,叫着喊着要爷爷。我心里百感交激强忍着泪水不让它流出
来。我发现周政委的右手里似乎握着什么东西的,我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扳开了周政委紧紧握
着的手,半张照片皱巴巴地露了出来,那是我和杨欲环在越南淫乱时的自拍,我赶紧将那半
节照片拾起放进了口袋里。我突然明白了周政委的死因。
记得那照片杨欲环洗了两张,一张给我一张是她自己的,她说想我的时候就拿出来看。
我的那张我把它连同杨欲环的那条内裤丢进盘龙江了,杨欲环的这张不知她怎么放的却让周
政委看到了。于是让周政委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气死啦。周霞死活不相信她爸爸死啦,于
是法医来验了身,结论是:“突发心肌梗塞导致死亡”。
后来杨欲环对我说她不小心让周政委看到了那照片,她说她后悔没烧了它。她还告诉我
周政委死的那晚他们吵架了,周政委要烧那张照片她不让周政委烧就去抢照片,还打了周政
委一嘴巴。周政委也打了她一拳,然后狂笑了几声握着胸口死啦。杨欲环说她要好好将我和
周霞的儿子带大,好好地对周霞才对得起死去的周政委。
送走了周政委周霞悲痛欲绝,她对性爱冷淡得让我无法忍受。她规定:一个月来一次,
而且要在她心情好的前提下,如果心情不好,或身体不舒服那就不来,我想尽了一切办法都
无济于事。那天晚上我找了张A片,让周霞来一起看。她看了一会突然大骂:“你整天就想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是不是变态啊你?把它关了,不看了恶心死啦~”。我说:“我是
想让你看了调整一下情绪,你看都两个月了,我实在受不了啦,再说了你这样下去对身体也
不好,还有啊你以前不是很爱看这类片子的吗?”说着我无比温柔地去抱她。她一下子将我
甩开了去:“走开点,讨厌得很,我就是不想,没兴趣,你实在受不了就去找小姐吧~”。
我很生气:“好,这是你自己说的啊!”她大声地回道:“对,是我说的,你去啊你,现在
就去~”说着她打开了房门将我推出了门然后把门往里面反锁上。我打不开门在外面叫她她
就是不开门,打电话周霞也不接。我踹在门外抽了两支烟后决定上杨欲环那里看我儿子。
保姆来开了门,杨欲环正在教我儿子写字。看到我来杨欲环站了起来:“来啦,小霞
呢?在后面吗?”我没好气地说:“别提她,我不知道”。杨欲环睁大了眼睛:“怎么啦?
吵架啦?一个大男人还不让着点人家,再说了她爸爸刚去,她心情不好,你要体贴点她嘛。
快回去陪她~”。我说:“不是我不体贴,我现在是无家可归,是她把我推出门的,还从里
面反锁啦我进不去了才来这里的,你也要我走,好,我走~”。杨欲环拉住了我:“等等,
我给小霞打电话”。周霞接了电话却不领杨欲环的情,还让杨欲环转告我:说我想上哪就上
哪儿永远不要回去了。杨欲环说:“那你今晚就别回去了,等明天小霞气消了,我和你一起
过去和她说说”。我说:“我不住你这里,那我还是上单位里住吧”。说着我向我儿子打了
招乎:“儿子,我走啦~”那小家伙却装作没听见低着头写他自己的字。杨欲环送我到门口
低声问我:“是不是周霞知道你和我的事啦?”我说:“不可能知道吧?”杨欲环为我整理
了一下被周霞弄歪的领带:“早点去睡,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说:“你也早点睡,我走
了~”。
我下了楼,拿出手机打李小花的号码,服务中心提示:“对不起!你所拨叫的用户己关
机,请用其他方式与她联糸~”。我心里暗骂:“他妈的臭婊子,这么早关机肯定是在接
客”。我打的来到了腾龙宾馆,钱部长正在在大堂里看足球赛,看到我走了进来笑着站了起
来:“啊哟,大哥,您来啦?”我说:“盼月呢?我要找她”。钱部长脸上的肉笑得堆成了
一堆:“啊呀,大哥您来得不巧啊,盼月有事出去啦,现在我们这里就剩一个小姐,是成都
的。是我们这里的大姐大,人挺漂亮的就是年纪大了点35啦,不过她的技术很好,还有她
对客人服务得特别好,您看要不要叫她来侍候您呢?”我心里暗想“什么狗屁有事出去了,
李小花肯定在包房里舔嫖客的那个呢~”。我对钱部长说:“好,叫她下来我看看”。
钱部长“咚咚”地跑上了二楼,服务生给我倒了杯水,我喝了一口感觉有股精液的味道,我
把水吐回到了杯子里。钱部长领着那位说己经35岁的小姐下来了,来到我面前钱部长说:
“大哥,您看怎么样?就是这位,她叫小鑫~”我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她头
发中长披在肩上,眼睛比杨欲环的还大,黑亮黑亮的,个头有1米63左右,胸部挺拔嘴有
点大却很性感,圆圆的脸皮肤很好,细腰丰臀高翘的屁股。看上去也就二十六七岁,她来到
我面前一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搂着我的脖子无比温柔对我说:“帅哥,让我来侍候你好吗?
~”。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好!走吧~”。
钱部长叫领班给我们开了一间温馨包房,房间没有李小花和我上次的那间大,不过比那
间干净多啦,里面多了一个可调角度和造型的多变沙发。小鑫指着那个沙发问我:“帅哥,
你知道这个沙发是干什么用的吗?”我说:“坐人啊”。她说:“错啦,这叫‘炮台’等下
你就知道它的好处啦,它的功能可多啦~要是爽了,你明天就买个回去和你老婆一起玩”。
我说:“你怎么这么多话?”小鑫说:“好,你不爱听那我不说了,等下我‘叫床’给你听
好吗?”我说:“好,我要你叫得让K市的人们都听见~哈哈~”小鑫也笑了:“你可真坏
~”说话之间小鑫已脱光光了。
什么是尤物?我想所谓的“尤物”也莫过于此刻赤裸的小鑫了。洗了澡她和李小花一样
给我做了“冰火”,做完“冰火”后她对我说:“来,现在我给你做‘推油’”说着她从茶
几下面取出一瓶橄榄油,将橄榄油涂满我身上敏感的地方,接着小鑫开始用她那丰满坚挺的
双乳为我按摩。一阵阵的快感袭来,我忍不住嚎叫了起来:“啊~啊~这就是推油吗?真他
妈的爽啊~”。
我想小鑫也够幸苦的,我看她满头大汗:“你老婆有我爽吗?”我说:“她要是有你
爽,我就不来找你了~”。小鑫说:“你们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人”我说:“是啊,都是因为
有你们这些女人才变坏的”。小鑫从我身上站了起来:“我说不过你,来,过来躺在这个沙
发上,让你享受一下王候将相的待遇~”。
我照小鑫说的躺到了那个多功能的沙发上面,小鑫用她那温暖的嘴唇给我戴上了安全
套,然后爬到我身上:“注意了啊,现在我要开机器了”那个小沙发就象火车过轨一样地抖
动了起来,小鑫每隔几分钟按一下沙发上的按钮,沙发就变换一种动作,我和小鑫随着那个
沙发摇摆、抖动、跳跃~。小鑫突然大叫:“快点,我不行啦,我要在下面~”我把小鑫翻
转过来,小鑫的叫声可真TMD大:“用力、啊~老公~”她晕过去了。
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其实我对快感的理解和认同不是射精的那一刻,而是看到女人死
去活来的那一刻才是我真正的快感。我不清楚自己的心灵是否有点变态但我突然想起了一句
话“一个真正的男人应当有两支枪,一支是用来杀人的,另一支是用来征服女人的~”我记
不得是那个流主氓说的了。但我能肯定,今生的我是不会有杀人的枪了,所以要证明我的存
在我只有去征服无数的女人。
小鑫醒了过来,她全身虚汗一脸的满足。用舌头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对我:“你太棒了!
没有一个男人能在这个沙发上躺上10分钟,你却这么久都不软~你是不是吃了什么药?~”
我说:“是啊,我从小吃狗枪长大的能不强吗?再说了这是我的第三条腿,要是软了那可怎
么征服你们这些女人呢?怎么开垠你们那深不见底的峡谷呢?哈哈~~~”我得意地笑了起
来。小鑫说:“那以后我就叫你是三条腿走路的了啊!哦,不对。应当是四条腿走路的,你
知道是什么意思吗?我告诉你啊,就是“畜生”的意思”说完了她哈哈大笑。我回敬道:
“那你昨晚不就是被畜生干了吗?哈哈~”。
小鑫问我:“你是干什么的这么坏?”我说我是写黄色小说的,小鑫兴奋地从沙发上坐
了起来:“真的啊?那我就是你小说里的演员~”。小鑫说:“你发现没有?咱们俩有点夫
妻相”我说:“有吗?我怎么没有发现?”心里却暗想“我要是有个做鸡的老婆那我找个没
人的地方用自己的尿闷死自己算了”我问小鑫:“你会为你的老公这样做吗?你们也这样玩
吗?”她反问我:“你说如果你老婆和我一样骚你会相信她吗?你还会爱她吗?”我说也许
吧,小鑫说:“你们男人啊,都想让自己的女人是自己的独有财产,却都渴望别人的女人都
能和自己上床”。我说:“我发现你说话还一套一套的,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小鑫说:
“我是X大学财会本科毕业的,挪用了公款,被开除啦下岗啦。我跟你说啊,我以前也是个
嫖客,常去招男妓的。正因为这样才挪用了公款,好在为数不多,现在为了赔款只有出来自
己做小姐了,这可真是报应啊~”。我指着小鑫哈哈大笑:“哈哈~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富
有传奇性的经历!你这个蛀虫,你也有今天啊你~哈哈~?”小鑫双目圆睁:“你笑个锤子
索,昨晚你把老子弄安逸了,你要想干坏事的时候就来找我嘛,要得不?”我说:“要
得!”。
小鑫搂着我来到收银台结账,服务生告诉800块。我以为听错了他又重复了一遍:
“先生出台费加包夜费一共是800块”我说:“上次来不是才400块吗怎么涨价啦?”
这时钱部长走了过来:“哦,大哥,是这样的,你们那次来是钟点昨晚您是包夜所以价钱就
不一样了,我们这里贵宾包夜是1000块,一般的人来包夜是1500块,您是我们的特
别贵宾所以只收您800块,炮台使用费我们就不收您的了,您放心,不会多收的~”我低
头看了一眼依在我身上的小鑫,她大睁着眼睛对我点了点头,意思是没有收错。我打开钱包
发现里面只有500块啦,我对钱部长说:“钱部长,我昨晚是和老婆吵了架跑出来的,出
来的时候忘了带钱了,现在身上就只有500块,我先给你,改天把那300块钱给你送来
如何?”钱部长说:“好说,大哥,别人我不相信可我相信您,出来玩的也不会说付不起这
点钱,你改天来玩的时候一起结得了。”我把钱包里的500块钱递给了钱部长,小鑫送我
到了电梯口:“四条腿走路的,别忘了来找我啊”。我没好气地对小鑫说:“不来啦,妈的
一个晚上800块,要一个月多来两次那我也得上市当鸭子才行了~”小鑫说:“怎么可
能,我知道你是大老板,我等你来啊~”我说:“那你就慢慢等吧,我走啦”。
走出电梯,抬头见到了蓝天和白云。我突然有点不习惯这么好的天气了。我在街边的小
吃店里吃了碗米线,手机响了,是杨欲环的号码:“天花,我有件事要和你说,你可别想不
开啊~”我说:“你说吧,没事的”杨欲环接着说:“我发现周霞有外遇,今天早上我来你
们家看她,六点半的时候她送一个男人下楼让我看见了,我就躲藏了起来,她们没有看见
我,周霞和那男的又拥抱又接吻的~”我沉默了一分钟:“你会不会看错了?周霞对我那么
专一我想不会吧?”杨欲环说:“我没有看错,你要想开点,反正是我们对不起她在先~”
我说:“我知道,没事的,你放心好啦”挂了电话我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刺痛,我一直以为
周霞到老死都不会背叛我。可没有想到她将我推出了门,是为了让另外一个男人睡在我要睡
的地方,我决定用我小时候牧羊时学会的“阉猪技术”阉了那个男人。
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了,周霞也没有打电话来。下班后我去诺马特花了1500块,买了一辆
儿童玩的电瓶跑车打算上杨欲环那里看我儿子。
到了杨欲环的家里,只有保姆小越和我儿子在,小家伙骑上车子在客厅里一下加油一下
又转弯的,高兴得不得了,就是不肯叫我。直到今天我才发现我对儿子的关心也太少了,几
乎没有给他买过什么东西,有时几个星期才来看他一次,也难怪他对我如此陌生了。想想我
这些年用来嫖娼的钱也够他上完大学了吧?我很后悔,后悔我所走过的每一段时光,和做过
的很多事。杨欲环还没有回来,我对小越说:“我走了,等杨老师回来你告诉她我来过了”
离走我抱起儿子亲了一下,他却用手打我的脸:“胡子扎疼我啦~”我放下儿子走出杨欲环
的家,感到这座城市空空荡荡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儿子对我的陌生,周霞突然的改变。
其实对周霞的事我是这样想的,她可以去偷情,就和我一样,甚至可以找鸭子,只要别
让我知道就行。可她竟敢将我轰出门外让男人上门来睡我的床,这也太欺负我啦。我越想越
生气决定回家去看看,可我没有想到周霞把门锁换掉了,我开了半天没有打开。我打周霞的
电话质问她为什么把门锁换掉?是什么意思?她说:“那是我的家房子是我爸爸出钱给我买
的,又不是你的房子,我想怎么换是我的事你管不着~”周霞说的没错,房子、家具等等在
那个家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我没有出过一分钱。我说:“可你别忘了我们现在还是夫
妻,还没有离婚,所以那是我们的共同财产,你说是你爸买给你的房子,没错,但是房产证
上是我的名字,如果照法律来说你不一定有好处吧?我想有什么事我们还是好好谈谈的好,
闹僵了对你、我和孩子都不好~”周霞“哼”了一声:“我现在有事,不想和你说”然后把
电话挂了。
我无比烦躁,想约大个子出来喝酒他却告诉我他正在在外地开会。我打李小花的电话,
又他妈的提示已关机,这婊子这些日子,生意好得不得了,听说她现在勾上了一个国土资源
管理局的处长。想见她都得预约才行了,真是三教九流、歪门邪道行行出状元啊。
我拨通了小鑫的电话,她骚嗲嗲地问我:“帅哥,想我了索?”我说:“出来陪我喝
酒,我心情不太好”她说:“你上我们这里来喝啊,来嘛,我陪你~”我说:“操,你们那
里的东西那么贵,一瓶火箭头要收80元,今天我没那么多钱”小鑫说:“那我出来陪你,
你怎么补偿我今晚的损失”我无比愤怒:“你真他妈的只认识钱啊你?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和我谈补偿,去死吧你”我骂完了小鑫却笑了:“好啦,好啦,我在逗你玩呢,你在哪里嘛
我马上过来~”我说:“这还差不多,你来夜如归吧,我在那里等你”。
在夜如归酒巴昏暗的灯光下,我搂着小鑫,在酒精的麻醉下我忘却了我的儿子、忘却了
周霞和杨欲环,我忘却了所有的不快乐。随着醉迷的人们随着那舞台上的脱衣女郎,扭动着
欢呼着狂叫着。
再黑的夜,总会有天亮的时候,不管怎么迷醉也总有醒来的一天。
早上8:30分,我搂着小鑫的细腰走出铁路宾馆的电梯时,我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
女人的身影,依在一个肥得像头猪一样的男人的身上,正在大厅里结帐。这个女人就是曾经
对我说过无数次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个人的我现在的老婆周霞,想必昨天晚上她也是来和这厮
开房来着。
我让小鑫从后门走了,周霞看到我时的表情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那头肥猪正在打电
话:“我糸和你说啦,三百万就做的啦,不然就糸拉倒啦~”我上前一把将他的手机抢过来
摔在地上然后抓住了他的衣领试图将他拎起来,可这肥猪真他###重,我弄不动他。他一下
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啊呀,你怎么摔我的‘草机’啦?我正在谈我的生意啦,你这糸什么
意思啦~”我说:“草你妈个鸡,敢和我老婆通奸,你信不信我杀了你?~”肥猪一下子吓
得瘫坐在地上:“啊呀,这位先生啦,我们是正常恋爱啦,不糸通奸的啦~”保安过来拉
我:“先生有话好说不许动手打人”我还听到有人说“快打110报警”我亮出工作证:
“全给我闪开,我正在执行公务”,保安不敢再说什么,我心里暗想如果周霞要帮这头肥猪
我就弄死他,如果周霞不帮他只是和我吵我就弄废他,可我没想到的是周她求我了。看热闹
的人越来越多,周霞她快要哭了:“天花,有什么事咱们回去说好吗?这里人多,我知道错
了,我求你了放过他吧~”从小到大我向来只吃软不吃硬,我指着周霞说:“好,我今天放
过他,但是你给我记着,最好回去把门锁换回来,还有你告诉他在三天之内从K市消失,否
则后果自负~”周霞满口答应我:“好,我全照办~”我“啪”地打了一嘴巴那头肥猪:
“你他妈给老子小心点~”然后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铁路宾馆,服务员追了出来:“哎,先
生你还没有结账呢”我转身指着周霞:“让她来结”周霞对服务员说:“他的账我来结让他
走吧~”。
回到警备司法部,马参某大发雷霆:“段助理,你这些天是干什么吃的,常常迟到,你
不知道今天首长要下来视察吗?你作为一名军人延误战机目无军纪军法,来人,将段天花押
送军务处禁闭室禁闭8小时~”不容我分说门外的卫兵大叫一声:“是”,冲进来向马参某
敬了个礼又向我敬了个礼“啪、啪”摘下了我的臂章和帽徽然后大声地命令我:“走”。
在那漆黑的禁闭室里,我百感交激,回头看看我走过的这28年,我就象一个玩游戏
的。没有责任感、自私、糜烂在一次次的亢奋和发泄后又陷入了极度的空虚之中。
从禁闭室里被放出来,天快黑了。我感觉又来了精神,一种莫名的亢奋遍布我的全身,
我发现自己开始不再象小时候那样怕黑想看到太阳,如今的我,喜欢这城市里那朦胧的霓虹
灯胜过了光芒万丈的太阳,黑夜给我无数的暇想。我可以将我的不快乐发泄在一些熟悉的陌
生的女人的身上,这一刻我才发现我还活着。
周霞突然关心起我来了,她打来电话问我怎么还不回家,还说要等我回家吃饭,我暗想
她不会想在饭菜里下毒弄死我吧?我冲她大叫:“当然回,为什么不回,难道还要我过光棍
的生活吗?把身子洗干净了等着我,我现在就回来~”。
挂了电话我打了一辆的士朝家里赶去,在车上,我在想我要如何折磨周霞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呢?车外的霓虹一盏盏地碎落在身后,突然我想到了一个很好的方法,我笑了。
周霞做了一桌丰盛的菜,一进屋就来拥抱我,我装着很高兴的样子,心里却越发不是兹
味。吃饭的时候我将周霞的碗筷和我的调换了一下,其实你别说我心眼小,这种事是有过先
例的,说不定武大郎当年不被潘鑫莲毒死的话也许今天还活着呢,反正我不相信周霞,如果
她下了毒那她将自食其果不关我的事。
吃过饭,周霞主动要求要和我上床,我说:“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所谓无功不受
禄,你不会有什么目的吧?有什么想法你可以和我直说,我这人就喜欢直来直去”周霞哭
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你自己想过没有是你先伤了我。你说那张裸照是你和谁拍的?
那个人是谁?是什么时候拍的?以前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何还这样对我?还把这张照片一直
珍藏在身上~你说啊你?”一股冷气“丝”地从我的尾骨那里沿着脊梁骨钻进了我的大脑
里,我突然想了起来,我和杨欲环在越南的那张自拍,我从周政委的手里挖出来后放在口袋
里,后来忙于周政委的后事就忘了销毁它,现在却落入了周霞的手里,难怪她突然对我那么
冷淡了。
我装着若无其事地反问她:“你说什么啊?什么照片?我不知道”周霞指着我:“你还
不认吗?你看看这是什么?”说着她从枕头下面将那张揉得皱皱的照片拿了出来递到我手上
然后转过脸不停地吸鼻子,我打了一个寒颤,心想要是她知道那是我和她后妈杨欲环的自拍
那该怎么办,还好,我看到那照片,可能是在杨欲环和周政委之间抢夺的过程中,将杨欲环
的那一半齐脖子的地方撕去了半边,难怪周霞没有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