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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 2004-02-09   #20
dam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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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夜幕下的都市人流匆匆,凡一个人无精打采地走着。凡的胡子多日没刮了,看起来成熟而沧桑。他本来是去找陈锋的,到了饭店门口,他又走过去了。在立交桥底下的柱子旁,有两个新疆人在卖刀。他拿起来看了看,产地英吉沙。陈锋讲过,英吉沙的刀好,不易卷刃。新疆人深凹的眼光注视着他,冷漠而漂移。放下刀要走,新疆人说,买一个!凡看着他们,凡奇怪今天自己怎么了,平常也碰上新疆人卖刀的,从不停留的。
  “哪把最好?”凡说。
  新疆人从背上抽出一把,带着铜鞘。凡接过来,慢慢将刀抽出来,寒光就辉煌地闪烁了。凡挥刀砍在水泥柱子上,冒出一串火星。
  新疆人冷冷地看着他。
  凡看一眼手里的刀,有块白印子,吹一口,是水泥沫子。
  “开了刃就可以杀人了。”新疆人说。
  “为什么要杀人?”凡问。
  “快拿钱吧,不敢杀人叫你做男人干什么!”
  凡把刀买下了,插到腰间,继续漫无目的朝前走。弱雨已经明确宣布两人关系断了,凡说断了就断了吧,凡说地轻飘飘的。弱雨说她和吴少侯快结婚了,凡说结吧。
  后来很多天凡过不来劲,恍恍惚惚的,工作老出差错,索性请假了。凡白天就关着门在自己卧室蒙头大睡,母亲担心地不得了,问他他也不说。后来母亲猜出来了,背着他去找了弱雨。
  弱雨说:“伯母,对不起。”
  母亲就知道无可挽回了。因为弱雨说这话时,一个穿着考究的中年男人从后面揽住了她。母亲在电视上见过这个男人,知名企业家。
  父亲说不用管他,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过一段就过去了。母亲想是啊,什么事情都是过一段就过去了。
  凡路过一家卖牛排的咖啡屋,冷不丁朝里面瞅了一眼。他看到了吴少侯,身边还有一个女子。他实在不想看那个女子了,但他看了。看完后吃了一惊。
  女子是弱雨的表妹纭H岷陀陌档牡乒庀拢绲娜菅杖缁ㄕ揽。
  凡走进了咖啡屋,站到了吴少侯面前。
  吴少侯根本没注意,吴少侯正讲得津津有味。
  “那小子已经被逮住了,抢劫十万块,这回他到头了。”
  “通过什么知道的线索?”缥剩缫惨晕凡是服务生。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案子破了,钱也追回来了。”
  凡就是这个时候用手卡住了吴少侯的脖子,吴少侯挣扎着站了起来,脸涨得通红。
  “你欺负完弱雨,又开始欺负缌耍 狈泊蠛啊
  “凡,你干什么!”缬昧Π逊怖开。
  凡咆哮着,他不知道缭趺从心敲创罅ζ,他抓起桌上的烟灰缸朝吴少侯砸去,吴少侯躲闪,烟灰缸擦耳而过。
  这时角落里的一张桌子站起两人,快速扑向凡,将他抱了出去。凡胳膊被箍着,想抽腰里的刀,但抽不住。
  这两人是黑孩儿和六指,他们躲着吴少侯观察他好久了。六指将凡怀里的刀抽了出来,挡着路人视线拔刀出鞘,见没开刃,又将刀送回了鞘中,重新插到凡的腰里。
  “你摸摸我背上,一尺半长的刀!”六指对凡说。
  “找死你,快滚!”黑孩儿说。
  凡清醒了许多,他看着这两个面目可憎的人,觉得有些面熟,猛推一把,独自走了。
  缗芰顺隼矗去撵凡。吴少侯也出来了,整理着西服,咖啡屋经理跟在后面,陪着笑脸。
  “是你们两个呀,谢了!”吴少侯怒气未消。
  “这个家伙是谁呀,看着面熟。”黑孩儿和六指堆着笑。
  “你们不认识,一个神经病,我不会放过他的!”
  “刚才也没看见你,我们就在里面坐着。”六指说,“咋样吴兄,好久没在一起坐过了,咱们换个地方好好喝一场吧,我做东。”
  “什么话,我做东,去前面那家渔港吃海鲜。”
  “那走吧。”黑孩儿说。
  “少等。”吴少侯朝缋肴サ姆较蚩醋牛对咖啡屋经理说,我们两桌的钱先欠着,经理连忙点头。
  
  凡走到前面的拐角处,抱着头蹲了下来。绺狭松侠矗在他跟前站着,好久没说话。
  “女人没一个好东西!”凡哭了。
  “你误会了。”缫埠苣咽堋
  “有钱人是个坑,你们都往里跳吧!”
  “我觉得……弱雨……有她的选择……吴少侯,好象……好象也不是那种为富不仁的人……凡,你坚强些,没有过不去的坎……”
  “你们都觉得自己是有钱人的最后,弱雨觉得她是,你也觉得你是!”
  “凡,我给你讲讲今天的事情吧。”
  傍晚吴少侯给绱虻缁埃说胜利路的乞丐全部消失了,叫她过来看看。缢等跤昴兀叫她来接我。吴少侯说弱雨出差了,要不我去接你吧。缢挡挥昧耍就打车赶来了。
  果然整条街没有一个乞丐了,往常这条街以乞丐多而闻名。
  “你动用遣送站的人了?”缥省
  “我会那么没有善心?”
  “知道了,你用钱。”
  “呵呵,真聪明。我每人给他们发了三千块钱,叫他们回家,也算帮穷人一把吧。”
  “一会还会来其他乞丐的。”
  “不会,乞丐都有自己的乞讨范围,就像摆地摊,各有各的位置,好象约定俗成的。”
  “过几天这条街的乞丐会更多?你说的。”
  “你想想。”
  “我明白了,这件事会被传出去的,其他乞丐就会蜂拥而来的,你们有钱人真无聊,怪不得弱雨说你。”
  “我想看看他们大概有多少人,看看能不能帮他们。”
  “你帮不过来的,而且只能帮一时。”
  “我尽力了。”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大善人。”
  “应该能看出来吧,呵呵,弱雨说你爱吃牛排,我今天替她请你,赏个光吧。”
  
  缈醋欧怖肴サ谋秤埃给吴少侯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报社还要加班,先走了,谢谢他的招待。吴少侯那边一下沮丧起来。
  
  吴少侯和黑孩儿六指步行去渔港,到了饭店门口,一伙人前呼后拥走了出来。吴少侯赶忙打招呼。走在前面揽着膀子的两人一个是闻天海,一个是陈万明,后面是各自的马崽。
  闻天海和吴少侯握着手,陈万明没理他,顾自往前走。
  “我把狄爱国的场子让给万明老弟了,他今天请我。”闻天海说。
  “再进去喝点吧。”
  “不了不了,我们现在去洗澡。”
  “那改日吧。”
  “你咋和这俩傻比在一起?”闻天海扫了眼黑孩儿和六指。
  “呵呵,碰巧了,那你过去吧。”
  闻天海一伙鱼贯进了几辆轿车,吴少侯目送着。黑孩儿和六指递个眼光,都掩饰着愤怒。

吴少侯失踪了,黑孩儿一伙也在这个城市销声匿迹了。警方掌握了一条可靠线索,吴少侯失踪前和黑孩儿六指在一起。这件事惊动很大,市政府下了指示,限期破案。市局局长又拍了桌子。三陪女圆圆已经被警方秘密缉捕,她如实招供了黑孩儿一伙策划绑架的经过,然后她作为诱饵,又被放了出来。
  奇怪的是半个月过去了,吴少侯的家人没有收到一个敲诈电话。警方经过种种分析,排除了仇杀的可能,不过警方一时摸不透,黑孩儿他们到底念得什么经。
  吴少侯老婆天天领着孩子去专案组哭闹,新闻媒体也介入了,绾腿跤旮是每天去打听案件进展,警方压力很大。
  
  这期间又发生了一件事,影响恶劣。
  叫狄爱国栽跟头的快乐巴黎酒吧,先是收到了恐吓,叫他三天之内给陈万明交保护费,第四天晚上来了一伙人,从中巴上下来的,当时路上的行人很多,他们丝毫也不遮掩,明晃晃的消防斧擎在手中,一窝蜂往酒吧里冲。
  不到五分钟,酒吧里狼籍一片,客人哭爹喊娘,有几个人被砍翻在地。
  然后这伙人就扔了斧头,迅速撤离了,出了酒吧四散而走。
  中巴车司机去投案了,他是客运公司的,有人交了租金。司机说这些人的老大是陈万明,因为他们在车上一直提这个名字。
  
  陈万明的手下落网了八成,陈万明和疤瘌脸几个重要人物在逃。
  
  闻天海吩咐刘七:“你带几个人去一趟缅甸,老街有个叫康巴的黑道人物和陈万明有生死之交,根据经验,陈万明应该在那里。去那把他们一起做了。”
  “举报给警方吧,还省咱们的事。”刘七说。
  “他妈的抓回来最多关几年,出来还是祸害,他能不报这个仇?陈万明是蔫豹子,我一直怀疑老哨和黄老歪是他干掉的。”
  “好的,你等我消息。”
  
  一个礼拜后,刘七打来了电话,带去的四个人死了两个,一个失踪。
  闻天海接完电话后一直望着窗外阴霾的天空怔怔出神。
  
  吴少侯还是没有消息,警方已经怀疑他遇害了。
  又是半个月过去了,吴少侯的连锁企业已经出现了很大的内乱。弱雨正在整理公司资料,这一段弱雨一直恍恍惚惚的,吴少侯的老婆已经插手公司业务,有全盘接管的打算。弱雨被喊去谈了话,叫她准备走人。跑车被强行扣押了,吴少侯老婆说你愿去告去告吧,我奉陪到底。弱雨欲哭无泪。
  弱雨整理资料时,一滴泪水落了下来,她现在才知道她和吴少侯真的有感情了,而且她已经怀上了吴少侯的孩子。
  “少侯,你在哪里?”弱雨喃喃着,泪水开始成串。
  这时一双肮脏枯瘦的手臂从后面伸了过来,将弱雨紧紧箍住。弱雨感到了陌生而熟悉的气息,忽然一阵战栗。她慢慢回过头来,吴少侯脸上流着泪水,呆滞地望着她。
  弱雨将他紧紧抱住了,放声大哭起来。
  有几个公司的人在后面站着。衣衫破烂长发锈成一缕一缕的吴少侯进来时他们一时没认出来,等他们认出来惊呼时吴少侯已经朝弱雨那屋走去了。
  吴少侯老婆赶来了,把弱雨桌子掀翻了,上来扭打弱雨。
  “你他妈的老子回来了你也不问问!”吴少侯冲着老婆咆哮起来。
  吴少侯老婆怔住了,松开了弱雨。
  吴少侯拉着弱雨走了。
  
  吴少侯和弱雨疯狂地做爱,歇斯底里,一会狂笑,一会痛哭流涕。
  弱雨告诉他有孩子了,吴少侯甩动着长发,吼吼叫着。
  “我他妈死了一回了,我要抓紧享受人生了,疯狂,我要疯狂享受!”
  弱雨觉得吴少侯近乎于变态了。
  “你给绱蚋龅缁埃我要和她做爱!”
  “你疯了!”
  “我是疯了!告诉你你要想和我结婚,必须让我先玩纾要不你给我滚蛋,明天就滚蛋!”
  “绮皇悄侵秩税。 比跤昕蘖恕
  “你必须答应我!没有商量!”
  弱雨躺在那里,任野兽一样的吴少侯蹂躏着,泪水哗啦哗啦朝下淌。
  “如果你和纭…那个了,你就和我去领结婚证,我有了你的孩子了啊!”弱雨终于大声哭泣起来。
  “她是不是处女?”
  “是。”
  “那你安排吧,不管用什么方法!”
  弱雨呜呜的哭泣声在宽敞的屋子里久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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